Tuesday, October 11, 2016

跺地舞

獨獨獨 洞洞洞 獨洞獨洞篷篷篷 時時莎莎 莎莎莎 時絲莎拿 絲莎絲莎 篷篷篷 卜卜卜 卜卜扑扑 扑扑卜 卜 卜 扑扑 卜 砰!砰!砰!平零砰平零砰 平零砰砰—─登登登叮叮叮……
這幾條友攞起乜都可以玩一餐,地拖、地拖棍、掃把、水桶、水喉、鋅盆、紙杯、煲、鍋、膠樽乜都嚟 ,總之如果俾佢地入到你個廚房就大劑嘞,佢地又扑嘢又開鍋,玩到興起連垃圾都搞埋,報紙、膠袋、垃圾袋都成為樂器,癲到你唔信,好玩到唔到你唔服。
八個人,高矮肥瘦,高的過高,矮的過矮,肥的過肥、瘦的過瘦,肚腩、排骨、拜拜肉、大籮柚,樣樣齊,騎呢怪相,係街行,打死都唔信佢地係跳舞人、音樂佬、藝術家,但係佢地一開掣就好似上咗身咁,跳躍翻騰揼蹄揼爪彈上彈落飛嚟飛去,勁到無倫,好睇到你唔信。
佢地使你知道,在日常中有音樂,生活充滿節奏,舉手投足皆為舞蹈,乜都可以玩,周圍都係創意,如果你願意,在廚房廁所都可以搞藝術。入場時,觀眾疏落,氣氛平平;散場時,全場起立,拍爛手掌;離場時,個個好似裝咗彈弓咁,郁身郁勢腳印印。不過,你唔好以為生活從此會唔同咗,上到車,大家又回復原狀,「衰仔,坐好啦。」阿媽話。我諗番到屋企,阿仔一樣係繼續抄生字,操試題,生活如常。